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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妻军少,超凶猛!程霖张世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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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2 他不要你,来找我【长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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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骂她放屁,“祖宗搞得我天天屁股疼,我哪有力气玩火。”

我随口岔开,米兰不上套,她问我那怎么回事。

瞒不了她,她猴精着呢,我说碰见一王八羔子,尿了我一嘴。

她嗤笑,“我瞅着张世豪了,他和一拨检察厅的高官在312谈了一下午,他一个月后有大动作,吉林和辽宁,他失去的会原封不动夺回来,你最好回去劝太子爷,别杠他了,他玩横的,当官的拦不住。”

我没吭声,把酒斟杯子里,又倒进去,反反复复折腾,酒水起白沫子了我才住手。

米兰高看我了,我的话分量重,但前提,别触及祖宗的雷区,在他那儿,我哪敢提张世豪啊,那是我奸夫。

我问她怎么挑了小半生,嫁个平庸无奇的司机了。

米兰握着酒瓶对口吹,“在松原养伤是我最落魄的岁月,我被主流阔太圈封杀,想在东北做生意比登天还难,树倒猢狲散,那些臭男人躲得远远的,玩得好的几个姐妹,不少受了我恩惠,异口同声说不认识我,背地里骂我活该。程霖,这么冷漠可怕的世道,我在欢场混了十八年,我从没受过。”

她碰了一下我的酒杯,“要是没有老郑,我活不下去。我生不了孩子,失去了青春,我现在就是一个坐吃山空的废物!没人管我,疼我,我可能就吸粉了。米兰做了一辈子鸡,我除了劈开腿,什么都不会,世人的唾液会淹死我,我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她扬下巴,“喝啊!摆样子呢。”

我为难看了看杯子里被我倒腾得像上了火的尿似的人头马,小嘬了一口,米兰托着杯底,一下给我灌了。

沫子融化在唇齿间,那味儿真骚得销魂。

我忽然想起,张世豪干我最野的那回,下面那地儿,就是这样的白沫横飞,吧唧吧唧响,臊得我发抖。

不可否认,米兰是幸运的,她在最艰难时遇到愿意娶她的男人,东北提米姐,可谓臭名昭著,娶她是奇耻大辱,没点胆量扛不起。若是寻常百姓,我只当作那人贪图她的钱财,想玩一玩被大人物睡过的二奶究竟什么滋味,而她靠山的司机,看过她全部下贱放荡的做派,和她目中无人的拜金嘴脸。

婊子从良,情妇还俗,需要多少改过自新的勇气和不可抹杀的伤痕,圈外人是领悟不到的,只会骂她咎由自取,骂她自食苦果,谁也不追溯,她当年为何撕下天真纯良的面目,荼毒自己。

我和米兰喝了几杯,她想起了什么,“张世豪有个姓鲁的马子你听说了吗?”

我开瓶塞的姿势一滞,“鲁曼?”

米兰说对,就是她,东北和张老板来往的人,提起鲁小姐,都说她揣着两把刷子,和乔四的九姑娘有一拼,又漂亮又能干。

她话锋一转,“张世豪去沈阳交易,和另一拨黑社会斗殴,险些栽了一批白粉,好在有惊无险,黑龙江盯着他的条子多,他不亲自出马了,他马子疏通了几个官太太,从山路进口一车军火,百十余支,下周哪天不清楚。”

我一愣,“你怎知道?”

她说鲁曼办自家事,能在张老板的底盘吗?她去的场子,恰好是米兰当老鸨的兰黛,她不干了,人脉还在,无意说给她的。

军火这东西,很是违禁,比毒品可严重多了,但前提,是贩卖。

走私军火牟利,要人命,可购买,在黑帮明目张胆混大街的东北,这不叫事儿,顶多条子的头儿找点麻烦,给几个钱,海搓一顿,也就了了。

张世豪的咖位,他随便买,买大炮都没人敢管,如今不同了,有祖宗死盯他,他懒得生祸端,才转给鲁曼取货,官太太们打着麻将,一声招呼,港口的条子连箱子都不开,安安稳稳,风平浪静,省了麻烦。

也巧了,我前脚琢磨利用这批货整垮鲁曼,后脚就送上门一个角色。

张世豪的马子蒋小姐。

她和鲁曼比,虽然低调,但耳聪目明,手段灵巧得很,竟然不声不响摸到我住址,让司机扮作邮递员,在保姆眼皮底下约我去茶楼见一面。

堂而皇之的登门,吓我一跳。

我与蒋小姐只一面之缘,他是黑老大的情妇,我是高官太子爷的二奶,背景牛逼,可水火不容,她也不得宠,和我八竿子打不着,两名不熟的偏房接触,无非为一己私欲,我本意不见她,招惹张世豪的马子,对我没好处,我和他那点破事儿,蒋小姐怎会不知,也正如此,我联想到她与鲁曼的微妙关系,思考几秒有了计策,当即答应司机,告诉他明日茶楼一叙。

【明晚0点,晚安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