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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妻军少,超凶猛!程霖张世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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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7 我不能只喜欢你一个【长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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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不应该啊,祖宗审问,也得带到文娴面前,给她一个交代,给文家看一看他的重视,他私下审,明显不是这方面缘故。

司机带我进入一条通道,通道尽头是小姐化妆换衣的后台包房,有两扇门,一扇直达楼后宿舍,另一扇通着走廊。

我让司机出去,车里等我。

我藏身交叉的墙角后,祖宗坐在侧对门的沙发上,屋子里哭喊连天,他充耳不闻,手心摊着两枚琥珀色的琉璃球,来回变换颠倒,哗啦呱唧的脆响,听得头皮发麻。

郑郑一丝不挂,双脚大字型捆绑两根绳索,被用着刑,她一向听话,从她没受过这份罪,她哭得嗓子变了音,声调都劈了,祖宗问她说吗。

她点头,“我说!说。”

我屏息静气。

“是程霖,事发前一天,她约我喝茶,说沈太太想铲除我,她提供了沈太太时常去的场所,鼓励我过去,至于你说的香料,我不清楚,我和沈太太在包房待了半个小时,我没有碰她。”

我瞳孔骤然缩了缩,祖宗一言不发,二力瞬息万变的五官蓄满震惊,他说,“州哥,这不可能,程小姐不在场,她怎么能掌握得这么精准?”

郑郑激动大吼,“她不在场,是因为她拿我当枪,她金蝉脱壳,把脏水泼给了我,我是冤枉的!”

“放屁!”

祖宗骂了一声,刑法再次开始,她撕心裂肺的哀嚎,她说我没有撒谎,程霖是主谋!她骗我,她用旧情引我入套,她才是谋害沈太太孩子的凶手!

祖宗反手一扔,琉璃球砸向郑郑的脑袋,登时磕出一个淤紫的血包,他怒意凛冽,居高临下俯视着郑郑,“既然不会说话,就永远别张嘴了。”

二力听懂他的意思,要割舌头,封她的口,他朝保镖使眼色,随即护送祖宗出包房,郑郑一边搏斗藏獒,一边崩溃向他大喊到底为什么,你明知我没有这样的胆量和智慧!

祖宗掸了掸西裤的褶皱,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,寒潭般冰冷,“我太宠你了,宠到你敢动这份心思。你做的事,和她无关。”

郑郑一下子停了所有挣扎,她直勾勾发呆,整个人如同发瘪的干尸,再没半点力气抗争这一切,祖宗走到门口,吩咐二力把郑郑送给文家处理,了断这件事。

二力皱眉头,“州哥,恐怕不好平息,嫂子大哥见过程小姐,她长相比郑小姐精明多了,都是您的人,文家肯定会挨个审的。”

祖宗勒得慌,烦躁拆解着领带,“我只交出郑郑,打死还是怎样,随意。伤程霖半点不行。”

“其实…如果交了程小姐,兴许还能钓上张世豪。”

二力话音未落,祖宗眯眼紧盯他,他急忙低下头,“我失言。”

祖宗踹开门,扬长而去,包房内死一般寂静,只剩下郑郑,和一群麻木不仁驻守的保镖。

我喉咙涩疼,胀痛的惊惶悲伤充斥着五脏六腑,如一柄红彤彤的烙铁,一个千斤重的巨石,砸得天旋地转,密不透风。

我不知怎么离开的,司机追问我发生了什么,我说不了话,只是掌心蜷缩,掩盖面庞。

是郑郑遭受的折磨,使我自责,还是祖宗对文娴流产并不讶异,坦然接受,抑或是面对指控,他无条件保我。

我忽然有些无力。

无力回了别墅,无力倒在床上,凌晨三点的时钟敲过,卧房门吱扭散了一道缝隙。

黯淡的影子,魁梧的轮廓,熟悉的男人香。

从门外到门里,归于寂静。

毫无困意的我猛地冲上去,脱他的衣服,解不开纽扣。

他问我怎么了。

我不肯离开他怀抱,他仿佛一个巨大的暖炉,温热我的冰冷。

我如同灵魂出窍,越过他精壮起伏的身躯,呆滞凝视米白色的天花板。

事后。

他翻下去,缓了缓,被子盖在腰腹,拧亮台灯。

我爬向他,光溜溜的身子缠紧,膝盖似有若无的触碰他胯下软了的一坨肉,他哑着嗓子问我还没舒服够?

我笑眯眯趴在他胸膛,他点了根烟,“老子歇会儿。”

我仰起头,指尖摩挲他青色的胡茬,“良州,很快是我生日,我跟你一年了。”

他大口抽着烟,吞吐中烟雾遮掩了视线,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
我掌心扣在他心脏,“我要你真正喜欢我,什么都不掺杂,只是喜欢我,肉体,灵魂,都好。”

他呼吸有一秒的凝固,略微低眸,打量我的表情,“现在不是吗。”

我反问他是吗。

以往,祖宗说的每一句我都信,几乎没有质疑过,他是我的天,我的地,一棵遮风挡雨的树,我若不信他,我还能信谁。

我只是慌了。

慌文娴和潘晓白的话,慌这一桩桩过于巧合的意外,我犹豫了,迟疑了。

祖宗沉默片刻,将烟蒂卡在烟灰缸内撵灭,后背滑下床头,和我面对面躺着,他指尖流连我的面孔,霸道的占有每一寸,“程霖你听好,我现在也喜欢,可我不能只喜欢你。我有太多顾忌。”

【明晚11点半。晚安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