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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妻军少,超凶猛!程霖张世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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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6 舍得我死吗【长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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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这么不留情。我找了个借口离开茶楼,我坐上车,没有吩咐司机即刻驶离,而是隔着玻璃窗,看向春风满面的郑郑。

她现在说不出的兴奋,她做着与我和平共处的美梦,幻想我们同仇敌忾,共同厮杀覆灭祖宗的老婆,我贪图地位,她贪图钱财,我们各取所需,相互扶持,我给她设下的美好泡沫,正是推她为我淌进深渊的绝路。

我掸了掸裙摆的褶皱,“回去吧,郑郑家里的住址,我晚上给你,你雇两个混子,把她弟弟绑了。好吃好喝招待,拍几张照片,等东窗事发,让她安心。”

我前脚才见过郑郑,后脚文娴便收到消息,趁着祖宗不在家,跑来兴师问罪,我好好地描眉画唇,她破门而入,连招呼都没打,当她自家地盘了,保姆风风火火扯她,又不敢真碰着,无可奈何对我说,“程小姐!夫人进门就闯,我拦不住。”

我撂下眉笔,小拇指抹均匀颜色,一副云淡风轻,“知道了,不怪你。疯狗咬人,你还按住它反咬一口不成?”

保姆低下头,从房间内退出去。

我慢条斯理梳着长发,透过镜子看向面色不善的文娴,“哟,沈太太怎么了?孕中多思,脾气大,连您这份风度都不能免俗吗?我可记得,您是如何运筹帷幄定天下的,嫌面具沉,自己摘下了?”

文娴二话不说,一把揪掉卡在发间的木梳,往地上猛砸,齿刃四分五裂,恰如她岌岌可危风雨飘摇的局势。

“程霖,我给你脸面,你不肯收,我这艘船你也不登,你妄想自己做主,在我眼皮底下兴风作浪。”

我笑意盎然又拿了一把新梳子,继续梳发,“您丈夫宠幸新欢,是我能横加阻挠的吗,您当我不希望,他只有我这一个二奶吗?郑郑得宠,我五六天没见过良州了,我还巴不得她完蛋。”

我转着椅子,面朝她,目光梭巡她隆起的小腹,“沈太太揣着千娇百贵的小太子爷,公公给您撑腰,您何须畏惧妓女?”

“我当然不畏惧她。”

她压低上身,直挺挺的倾覆而下,我被她逼得接连后仰,脊柱磕在桌角,她的脸差一点便和我重合,她不是暴怒之人,她冷冷淡淡的注视,远比那些厮打的泼妇,更充满震慑感。

“她还太嫩,可是程小姐借刀杀人玩得太漂亮,我不得不防备。”

我笑眯眯举起两只手,连她衣服都不碰,“我听您的话,解决了潘晓白,张世豪不蠢,他记恨上我了,我对您忠心耿耿,您防备我什么呀。”

她冷笑,“你是什么货色,我们都心知肚明,何必装呢。”

她摸了摸自己肚子,什么都不再说,扬长而去。

她走后保姆问我有事吗,我说她能怎样,她生怕伤到,才不会因小失大和我动手。

我叮嘱保姆不要把沈太太来的事透露给良州。

保姆到底是谁的人,我目前猜不准,但她也不想惹是生非得罪文娴,我让她封口,她巴不得,立刻答应了。

次日就是周三,一早司机开车送我抵达美容院,我低垂着头,他带路,吩咐前台安排一名眼生的新人服侍,前台拨了一名男兼职,引领上二楼,拐角的桑拿房,一些侍者正清场,我问他是不做了吗。

他说有一位高官夫人稍后用,由于怀孕,这方面比较小心,怕挤着。

嫁到土皇帝家,气派果然不同,蒸脸都要清场,也就是祖宗老子牛逼大发了,换成东北的二把手,纪检委的早清查了。

说真的,我嫉妒文娴,疯狂痛恶的嫉妒,凭什么她出行吆五喝六,人人敬一声沈太太,而我只能顶着秘书的头衔,有口难言,活在世俗的边缘与婚姻城池外,她如今的一切,我都要,我会逐渐蚕食,不声不响的收归囊中。

途径电梯旁的包房,门自里面拉开,两名黑衣马仔护送着一人走出,非常清瘦漂亮的姑娘,二十出头,不似一般姑娘矫情柔弱,她很是干练利落,握着电话脚步匆匆,我隐约听她喊了句豪哥。

熟悉的称呼,挑起我的好奇,我随口问她是谁。

“皇城会所张老板的马子蒋小姐。”

我不由一愣,除了鲁曼,这是我头一回见到张世豪其他的情妇,她和我擦肩而过时,无意识看了我一眼,她或许认识我,视线停了停才收回。

侍者探臂关掉她离开那间的壁灯,询问我预定的哪间包房。

我哦了声,指着文娴那间,“那儿。”

我给他一张空名头的白金卡,这家美容院总共才六张,我持有一张,他态度更恭敬了,将我送进去,让我稍候,他沏一壶茶。

他刚走,我立马掏出香饵填进鼎炉,混在那些花香里,我嗅了嗅,味道没什么变化,重新扣上盖子。

约摸几分钟,侍者端着托盘回来,我疑惑四下打量着,“这是217吗。”

侍者怔了怔,“隔壁是217,这是218。”

我一拍额头,“哎呀,错了,我预定的217。”

他放下茶盘,拿对讲机连线大厅主管,确认了一遍,他笑着说这是沈太太的包房,的确错了,我上班短也不很熟。

我说无妨,好脾气的跟随他换到隔壁,点了一套护理按摩,侍者找技师安排的功夫,司机伏在窗口勘察到动静,“来了。”

我站起身,以窗纱掩护,保姆搀扶着衣裙宽松的文娴走进大门,很快走廊响起高低不平的脚步响,接着隔壁传出说话声。

我端着茶水慢条斯理喝着,连饮三杯,一辆红色宝马驶入,停靠在文娴的车旁,打扮艳丽的郑郑迈下车,摘掉墨镜,抬头打量这座装潢精美的四层小楼,我和司机同时后仰,回避她的视线。

好戏开锣,我需要做的,便是撤离,独善其身。

我使了个眼色,司机心领神会,快速打开门左右瞧,朝我摇头,我拎起皮包走后门大步离开,独自上车等候,司机半个小时后与我汇合,他告诉我办妥了,涉及您的录像,买通了保安室清除,那张卡也神不知鬼不觉,塞进了郑郑小姐的包夹层。

我淡淡嗯,“包房有动静吗。”

“还没有。沈太太性子冷静,她未必搭理郑小姐的无理取闹,极可能把消息渡给了沈检察长。”

让丈夫出头,彰显她识大体不计较,又给郑郑一个下马威,确实是文娴的作风,可她殊不知,这样一来反倒落入了我的圈套,祖宗知道郑郑找她闹,她的胎儿经过这一次会面怎样,我算彻底撇得干干净净了。

文娴往后察觉不对劲,再想指证我,根本不具信服力。

我兴致勃勃哼着小曲儿,原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是如此痛快。

【两更合为一更,一口气看比较过瘾。明天有大转折!祖宗不是种马!姐妹儿点一下星钻,在刺情的封面,送给小小西。谢谢~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