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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分尴尬牛可清古伊弗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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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 牛嚼牡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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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眼睛享受这些时刻,他不在乎给他带来快感的是谁,因为对他而言,重要的是快感本身。

可就在刚才,他哪怕在最无力抵抗冲击的时候,也竭力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,去好好地看着古伊弗宁的脸。

那是一种凝视,他知道是谁正在进入他。

似乎在暗暗中,人的重要性超过了快感的重要性,成为他所有注意力的依附之处。

古伊弗宁识破了他的沉默,乘胜追击:“所以,我们何不把这份尽兴长久地延续下去呢?”

这位该死的古医生啊,与其说他是一位极好的谈判专家,还不如说他是一个擅长诡辩和蛊惑的巫师。

诚然,意念薄弱又嗜好性.事的牛医生,便是这位巫师最擅长诱捕的猎物。

古伊弗宁抚着牛可清的背,将一缕热气吹进他的耳蜗里:“我们两个志同道合的人,一起做些快乐的事,不好吗?”

但牛可清依旧没应他,这回的沉默却不是默认,而是一种无声的拒绝。

今晚,古伊弗宁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激情,与以前约过的任何一场相比,牛可清获得的似乎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,也不仅仅是体感上的刺激……

还有一种心脏上的搏动。

那个词怎么说来着?

噢,意.乱情.迷。

陷入这种心跳和脉搏被支配的困境,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究竟是陷在“情.欲”里,还是陷在“情感”里。

从前,牛可清从不会留恋任何一位床伴的温度和技巧,可如今这位古医生,却令他有种要沉迷的迹象。

无论如何,这是不好的预兆。

自我保护意识强的人对危险总是有种应激性,从动情的那一刻起,牛可清的自我保护机制就被触发了。

像他这种利己主义者,绝对不会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,而理智就是最好的安全罩。

牛可清转过头来,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,表情有那么一些难以捉摸。

他凝着脸,对古伊弗宁强调,“我说了,仅此一次。”

这句话意味着不会再有以后。

烟草的味道溢满了整个房间,肆虐的尼古丁令人神经亢奋。古伊弗宁再问他一次,“真不来了?我俩多和谐啊。”

牛可清忍住用烟头烫对方的冲动,“我们今晚都来三次了,古医生,你掀开窗帘看看外边,天都快亮了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,以后。”古伊弗宁说。

他挺钟爱牛可清这位床伴的,哪怕只是“onenightstand”,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与对方的默契。

觅得一位床上的“灵魂伴侣”,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,如同在贫瘠的荒野中遇见一位天神缪斯,热衷床.事的古医生又怎会轻易放过。

然而,牛可清随便找了个借口,拒绝得十分果断,“不了,你办事太猛,不是我风格。”

“我看你还挺喜欢的,一口一句哥哥,叫得多爽。”古伊弗宁转过自己的背,摆给他看,“瞧你给我挠的,疼。”

满背的爪子印。

牛可清老脸一红:“......”

他又开始扯着瞎话了,“今天我和你……咳咳,是因为我的车被砸了,我整个脑子都乱七八糟的,一时没了理智,才会跟你滚床上发疯发泄。”

古伊弗宁被他一堆不知所云的话绕晕了,撑着双臂,从床上支起身来,“这是什么破理由?”

“破不破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得知道,我拼命在找理由拒绝你。”

“牛医生好狠呐,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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