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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之彪悍女知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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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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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(2/3)页
个妇女下工回来,看到姜琳和文生,少不得嘀嘀咕咕一番。

锁头媳妇追上姜琳,“姜知青,我们家什么时候铺瓦啊?”

姜琳随口道:“我按照单子一个个来,你们什么时候买的瓦?”

锁头媳妇儿说了个日子,姜琳从包里掏出本子对了对,没有她。锁头媳妇纳闷道:“我早就说了啊,怎么没有?是不是你忘记给我写?”

姜琳明白了,“你说了,但是没交钱。”

之前要买瓦的时候,姜琳就跟她们喊过好几次,“明天去拉瓦,预订的赶紧交钱,我没钱垫付。”

有些人你不说清楚,他就觉得你有钱应该帮他垫付,他拖拖拉拉还不想还呢。

还有买瓦这事儿,明明是自己家屋顶漏了,应该积极主动,但是有那么几户人家,整天就会唉声叹气,又怎么怎么不好了,可姜琳已经拿出改善方法,他们还是只会唉声叹气,不见实际行动。

对于这种人,姜琳呵呵,随便你,反正不是我家屋顶漏。

大部分人积极交钱,因为姜琳说按照收钱顺序发瓦,谁也没的特殊。姜琳这里有账目,有些人家几块,十几块,还有人家凑钱买两三百块钱的。锁头媳妇并没有记录。

锁头媳妇有些讪讪然,“是吗?我记得交了呢。”

姜琳:“你交的是修屋子的,不是买瓦的啊。”

后面有妇女听见,也跑过来,“姜知青,我们也要买瓦,晚上去给你交钱。”

实在是扛不住了,邻居都挂上瓦,自家还是麦草的,实在是难看。关键前两天又下了一场雨,雨不大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渗透漏雨。

姜琳让她们只管去,她领着文生回家。

程蕴之带着大宝小宝在搓棉花纺线,顺便背点唐诗三字经。

虽然姜琳让程蕴之不要干活,可他闲不住,下地出大力气不行,他就跟大队申请帮忙纺线赚工分。扬红大队庙子连队有纺织副业,都是自己收棉花、弹棉花、搓棉条、纺纱、织布、染色等。

“妈妈,我们学了新诗。”大宝小宝看到姜琳和文生回来,立刻跑过来。

姜琳笑道:“背来听听啊。”

大宝立刻站得笔直,两只小手贴着大腿,“回乡偶书,妈妈你说是谁写的?什么朝代?”

姜琳:“!!!”你以为我真不会?我不过是好些年用不上而已,少小离家老大回我还是会的。

她朝着小宝笑笑:“来,你先说说,我看你会不会。”

小宝:“我知道!回乡偶书,贺知章,甜代大诗人!”

“哈哈哈。”姜琳和大宝几个笑起来,这小子整天就想吃糖。

背诵的时候,爷爷教他,“唐代大诗人。”他就自己补充一句,“唐代一定很甜”。然后就记成甜代大诗人。

文生立刻道:“我也会,少小离家老大回……”他背诵一遍,很得意地扬起下巴,一副求表扬的姿态。

姜琳:“文生棒棒哒。大宝小宝也棒棒哒。”

小宝:“娘,是不是奖励一块糖?”

姜琳:“奖励你一个唐代就好啦,甜三百年呢。”

小宝撇嘴:“琳琳好狡猾。”

闫润芝已经准备做饭,笑道:“琳琳都被你练出来了,随时随地防着你这个小滑头呢。”

姜琳去洗手洗脸,准备吃饭。

晚饭是鸡蛋疙瘩汤,用一点油一把葱花炝锅,把西红柿碎放进去炒出红油,然后添水烧开,把已经搅拌好的面团碎碎倒进去,再把鸡蛋液倒进去,撒上一把碎菠菜或者其他绿叶菜,搅拌均匀就可以出锅。

香喷喷的,姜琳能喝两大碗,不需要吃主食。

闫润芝看她吃得香,还要馋她,“没有地豆子,要是有地豆子放点小碎块进去,更好吃呢。”地豆子就是土豆,老太太喜欢叫地蛋、地豆子。

姜琳:“咱也种点土豆呗。”

闫润芝:“咱们这里种的少,不顶种,个头越来越小,不划算。”

土豆这种作物喜欢高寒,一般在东北西北地区育种以及大面积种植,温度高的地方种子会退化,种一年小一圈,两年后就成了小豆豆。当地种土豆觉得浪费地方,不如种点倭瓜之类的,也能囤起来吃一冬天。

除了疙瘩汤,闫润芝还做了几个番瓜饼,西葫芦科的小瓜和鸡蛋也是好搭档,擦成丝撒盐杀杀加上鸡蛋面粉,放在油里煎成饼,香甜可口。油少不腻,可闫润芝还是做了料汁蘸着吃。

只要姜琳和孩子们发出赞叹的好吃声,她心底里就涌出一种开心的感觉,好幸福。

对她来说,一家团聚,儿孙满堂,就是最大的快乐。

姜琳刚吃完,来了几个交钱的妇女,有锁头媳妇和狗剩娘。

程蕴之吃完带着文生、大宝小宝出去遛弯,姜琳接待几个妇女。

大部分人都痛痛快快交钱,还要感谢姜琳帮忙,也有那么一个半个的不是柠檬精就是杠精,总要挑刺挑毛病,要求每一片瓦都要光滑平整,不能有沙眼等等。

甚至看到姜琳家改善伙食,觉得自家舍不得吃的鸡蛋都被姜琳家吃掉,心里极其不舒服,言语间难免带上酸溜溜的刺。

其中一个就是锁头媳妇。

“姜知青,我家吃饭都紧张,你说这钱能不能先缓一缓?等年底分了粮食再给你?”锁头媳妇看姜琳家饭桌上有鸡蛋饼,心里很不是滋味,总有一种吃自己的肉疼感。地主婆子就是地主婆子,鸡蛋留着换钱大家都不舍的吃,他们家就这么吃掉了,真是败家啊!

姜琳:“行。”

锁头媳妇面有得色,都说她不赊账,这不是给自己赊账了?“那就这样说好啊,我原本说买五十个脊瓦,现在加三十。”

姜琳:“可以。”

锁头媳妇更高兴,“姜知青,要不,我再加一百片平板瓦吧,我们家……”

姜琳笑了笑,“都可以啊,你要一万片也行。”

“嗯?”锁头媳妇觉得不对劲了,“姜知青,你啥意思?”

姜琳:“就是年底再说呗。”

锁头媳妇被噎得脑袋往后仰了仰,立刻不乐意了,“我买瓦你赚钱,你咋还这样?要是我不买你的瓦,你能吃鸡蛋饼?”

姜琳看她自我感觉这么良好,不客气道:“我说这位……我不太清楚称呼啊,你给钱买瓦,你不给钱就是来浪费我的时间,以后都不必找我,我不赚你的钱行不?你还是去找别人吧,好走不送。”

一副我家是你养活的架势,脸那么大?我吃鸡蛋饼关你屁事?

你买那几片瓦,我能赚几分钱?

“你态度怎么这么差!有你这样做买卖的?”锁头媳妇更不高兴,开始指责姜琳,她大声说着想让其他妇女也听听,让她们都不要找姜琳买瓦,“她就是想赚钱的,不知道要赚我们多少呢,我们找别人买去。”

看她存心来捣乱,闫润芝就要来帮忙,姜琳让她只管吃饭。

一个泼妇而已,她自己可以搞定。

锁头媳妇这样吵吵,如果是土生土长的,肯定碍于压力怕被村民们排挤而忍气吞声。

可姜琳不怕啊,她修屋顶卖瓦首先为赚钱,不是为做慈善,买别人口里的好。只有赚到钱,有利可图,她才会想做大、做口碑。

她爱这个家,不代表她爱这个村啊。她只当村是一个落脚点而已,并不会和别人那样被村里的人情世故给缠住不得不妥协。再者她是知青、婆家以前成分不好和村里人的关系本来就微妙,她更不在乎。

谁也不是为谁活着,谁也不能骑在谁头上拉屎!

姜琳笑了笑,对锁头媳妇道:“你要诚心来买,我帮你,你要是来捣乱,你趁早滚蛋。我怕忍不住揍你!”

锁头媳妇想起她打刘红花,不由得瑟缩一下。

姜琳又对几个媳妇儿道:“你们要是听她的,就去别处买。一毛五一片瓦不错,它能自动从瓦厂飞到你家屋顶上?要请人批条子,拖拉机运输,给人家工钱,这些难道不要出钱的?一片瓦不加个三四分钱,它真飞不到,自己去批条子拉瓦自己铺,请便!”

立刻就有妇女表示自己不听别人胡叨叨,“姜知青,我们是来交钱的,请你帮忙。”

秋雨绵绵的,家里屋顶不等人。

锁头媳妇儿看她们交钱,忍不住阴阳怪气道:“也怪有意思,钱给外人赚?她家赚了好几千块钱,这会儿拉两车瓦囤着,先赊给我们怎么啦?”

姜琳刚要一巴掌扇出她去,这时候程玉莲从外面进来,朝着锁头媳妇劈头盖脸骂道:“你个占便宜没够的,咋的,你还想不花钱让人家给你买瓦?你咋不把全村的瓦都给买上?你不是才去别人家狗腿了一趟,又跑这里来干什么?是不是故意找茬的?”

程玉莲身经百战,一看这人就知道她屁股朝哪边坐,锁头媳妇是二队的,马开花的狗腿子,必然是来给姜琳捣乱的。

锁头媳妇还想狡辩,说自己修了屋顶要买瓦,不过想先赊账买点红瓦回去铺,哪里知道姜琳态度那么差。

程玉莲骂道:“滚滚滚,还给我装呢?你去马开花家买不就好了?这么多年不见你们给大家伙儿张罗买瓦,这会儿来装大尾巴狼?”

如果没有拖拉机或者卡车,去远地方运输不划算,而且都是本村的,亲疏远近关系错综,有时候也很烦。说到底还是因为赚不到大钱,村里干部也不爱张罗,觉得管好自己那点事儿就够了。

现在姜琳做,马开花就认为她抢自己儿子的生意。她还伙同程如海一起给人家修屋顶铺瓦,可惜怎么都竞争不过姜琳。

马开花就让程福万去公社走关系,从东山那里买瓦,让那个瓦厂不要卖给姜琳,这样方圆二三十里的生意就都是他的,可惜人家瓦厂和他们不是一个公社不买账。她又想让程福贵警告一下段长安,让他不要给姜琳帮忙。

程福贵最近忙着钻营想活动一下调去别的县当干部,根本没空理睬这点小事儿。

所以,马开花自己动脑筋,会意锁头媳妇找姜琳的茬,让别的妇女不要从她这里买瓦。她自以为做得高明,就算姜琳知道也没用,反正她没做什么,而且就因为锁头媳妇说几句风凉话便翻脸,那才是没涵养,别人更不会从她这里买瓦。

她要让姜琳把两车瓦砸在手里!

哪里知道,程玉莲一眼就识破其中的弯弯绕,她就见不得那帮人得瑟!

锁头媳妇看程玉莲来骂,吓得赶紧跑了。

程玉莲对姜琳道:“姜知青,你别搭理这些人,以后有老婆闹事你跟我讲,我来骂她们。真是坏心眼子,自己不好好过日子,整天盯着别人!臭毛病!”

姜琳笑道:“幸亏你来,我都要揍她了。”

大家都笑起来。

姜琳又看向狗剩娘,道:“你家狗剩追着我们文生骂是咋回事?”

狗剩娘忙陪笑道:“就是小孩子不懂事,闹着玩儿的,咱们大人不和他们掺和。”

姜琳:“不是你找上门来的?”

狗剩娘赶紧赔不是,“姜知青真对不起,之前俺不知道。回去以后我婆婆骂了一顿,我觉得不大好,一直没得空来和你说一声呢。”

她那天找闫润芝以后,回去就被邻居商家老婆子给点乎了,让她别去姜琳跟前掐尖要强的,小心挨揍。后来又看文生那样,她也觉得不好意思。

姜琳看她道歉就不和她一般见识,让她交了钱记下回头给她发瓦。

等交钱的妇女们走了,姜琳请程玉莲屋里坐。

程玉莲道:“大队委托我来问问平反大会的事儿。”

程福军问程蕴之,程蕴之只说拿主意的事儿找冬生媳妇儿。程福军一个老爷们,不可能找人家媳妇儿说话,就委托程玉莲问。

姜琳正等着这个事儿呢,她先问问大队的意思。

程玉莲道:“县委派干部来主持工作。”开大会对大队来说不困难,反正总开,不过就是开个大会给程蕴之家正名,关键是财物,尤其院子。

姜琳会意,“主任,我们不是得理不饶人的,过去的就过去,揪着不放没意思。只是你看我爹娘年纪大了,两人一身病,我大哥又那个光景没法养活自己。大队是不是得有个章程,以后怎么补贴接济他们?”

程玉莲:“行,这个事,我给申请。”

姜琳又把其他要求说一下,“如今大队部、各生产队部还可以用那院子,就是要按季度给我们家生活物品补偿。”说完她停顿一下,看着程玉莲。

程玉莲:“我觉得应该。”

姜琳继续道:“能不能在学校里给我们单独一个小院,几间屋子就好,让我们把祖上这些年的事迹陈列展览正名,也好让人知道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平反,免得有人说闲话钻什么的。”

姜琳强调的是抗战期间做了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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