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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尘染尽不成悲白西子墨御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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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.相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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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皇上可是在你这里?”

入深夜。

白西子趴在床边休息,半睡半醒之际。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将她吵醒。

“打扰姑娘了。”白西子听出这是墨御城身边的陈太监的声音,“奴家是皇上的公公。”

白西子往外看一眼半虚掩的门。回到床上,躺在墨御城的身旁,不动声色地放下帘帐。压低嗓音对陈太监道。“皇上已睡下了,民女会照顾好皇上的,公公可先回去。”

她故意将龙袍露出一截。让陈太监在门里看得清楚。

“今个皇上就麻烦姑娘照顾了。”陈太监心里明了。不再打扰他们,细心地关上门。

白西子确认门外已没人。又从床上爬起来,刚想下床却发现他们两人的长发在她的挣扎中纠缠在一起。

她一抿唇。用力地抿得泛白。所谓结发白首便是如此。

若在两年前,她定会因此心软。但这世上没后悔药。

她点开火折子,借着微弱的灯光,将两人的头发一点点地解散。

眼看着头发越缠越乱,她急得拿起剪子。将及腰的长发剪断。

她忙完后已是五更天。再过一个时辰便是早朝,她不敢深睡,守在墨御城的床边等他醒来。

墨御城醒来时。第一眼看到坐在床边打盹的白西子,长卷的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,白西子的脸已经被毁了,可这女子的脸却很美艳。

世上怎会有眼睛如此相像的两人?

墨御城伸手触到她的脸,眼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
白西子被吓了一跳,慌忙睁眼,对上他流露出温柔的双眼,心弦一颤,“皇上醒了?”

“你把头发剪了?”墨御城记得他昨晚在看她跳舞时昏迷,本以为这是她想上位的计谋,却发现她并没做出逾越的事。

甚至,她只是趴在他床边…….

“昨晚发生何事,朕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来了?”

白西子一愣,对他笑道,“怕是昨晚皇上累了,连民女的舞蹈还没跳完就睡了过去。”

她从一旁拿出整理好的龙袍,示意他起身,娴熟地为他穿上,系上腰带。

她刚想说话,手却被他抓住,头顶上传来他冰冷质问的声音,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
白西子心里一惊。

她竟一时间没注意到,只是顺手做起为他更衣的事,却让他抓住把柄。

“民女是海棠。”她为打消他的疑惑,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,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,“民女是皇室的艺妓,曾学过宫闱的礼节。”

墨御城像是不信她的话,眼底探究的意味更深,这样的手法,分明只有白西子才会。

“皇上,上早朝的时间到了。”白西子一俯身,“陈公公怕是要在外等急了。”

墨御城看着空荡荡的手心,莫名觉得有些失落。

“民女恭送皇上!”白西子跟随在他身后,将他送出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