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岩豆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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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(1/3)页
  星期一的时候,壶壶本来想送小忘年去学校,可是小忘年讨厌壶壶,抗拒她送他去学校,想做爸爸的车去学校,而谈羽则说“忘年你已经长大了,自己要学会乘公交车去上学。”真真是父亲教一个孩子独立的口吻。

  小忘年似乎很不乐意,但是又无可奈何地找出父亲给他办的崭新学生卡塞进口袋里。

  谈羽也正常上班,壶壶一个人在家里会显得特别无聊,想把谈羽的屋子打扫一遍的时候,发现没有一处染了尘埃,她真是由衷地佩服谈羽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扫保持的。自己也变成了妥妥的富贵闲人!

  她熬到了下午四点便去校门口等待小忘年放学,一大群的孩子跑出校门的那几小分钟,壶壶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里交错过去的脸庞,因为一大群校服里很不好找人呢!

  “忘年,忘年!”壶壶垫着脚尖好不容易捕捉到走出校门的小忘年,可是一直唤他就一直跑,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  “喂,谈忘年!”

  ……

  壶壶在人群里追得引起了骚动,引起了很多人的异样目光。壶壶也不好再追了,便在后头悠悠地跟着走。

  “忘年?那个叫你名字的女人是谁呢?你为什么不理她?”忘年身边的同学问。

  小忘年撅起嘴巴回答:“她是个很讨厌的阿姨,老赖在我家不走,我都不想跟她说半句话。”

  “喔,这么说她是你的后妈咯!”那个同学又评价,“她好年轻喔!你这样躲着她,看来你那个小后妈对付没妈的孩子一定很有手段,我妈妈说后妈是十分恶毒的。你最好要远离她,否则她会毒死你的。”

  这么敏感的话从小孩子的嘴巴里吐出来,厚厚的嘴唇像两条平行蠕动的毒蛇,齿间蓄的口水是毒汁。

  小忘年生气了,骂了同伴一句:“你才没有妈呢!”

  “忘年,你过分了,怎么能这样说话,我又不像你没有妈。我妈在家里做红烧鱼等我呢!你没有妈妈给你做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吃啊。”

  小忘年瞪着眼睛过去,用力地推了那个同学,“吴佳郊,我不许你说我没有妈!”

  那位名叫吴佳郊的同学一下子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,因为是男孩子双方都比较要强,吴佳郊气得站起来还手,把小忘年也推到在地上,并且骂道:“没妈的孩子是根草,谈忘年就是一根野草!”

  小忘年心里头委屈,眼睛红红地对着吴佳郊,也不爬起来,而是趴过去扯住吴佳郊的裤腿咬了起来,两个小孩子就这样不像话地厮打在一处。

  “喂,你们怎么打起架来了!”壶壶从远处跑过来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看见忘年的同学哭了,而忘年没有哭。

  小忘年颤咬着牙齿对吴佳郊咆哮:“我就算是野草,也是会咬人的!”

  “那我也咬死你!”吴佳郊不甘示弱,抹了眼泪立刻扑打谈忘年。

  “喂喂,你们两个小孩子瞎睁什么呢?别打了!”壶壶过去斥声拉开小忘年。

  因为掐架的地点在学校附近,所以当时围了很多学生,吴佳郊同学的家长很快就到了。

  首先是询问打架的缘由,吴佳郊抹着眼泪对他爸爸说:“我说了谈忘年没有妈妈给他做红烧鱼他就生气了,推了我之后还咬我!”

  “你不该骂我是没妈的野草!谁骂我我就要打谁!”小忘年激动地为自己平反。

  “忘年,你怎么可以打同学,同学之间要友好相处。”壶壶轻微地骂了一下小忘年。即使这件事情的确是那位同学有错在先,毕竟家长在现场,礼数上也不能先责怪人家的孩子。

  人家的家长可不像壶壶那样礼貌知事,一看到自已的孩子手臂上擦破皮了,扯开嗓子对忘年开骂,“你这没妈的孩子,没妈教也就算了,你爸没有教过你不能动手打伙伴吗?”

  “我都说了是吴佳郊先骂我的!难道有人骂你你也不还手吗?我现在骂你一句,有本事你别还手啊!”小忘年把头仰得高高,竖起食指着吴佳郊爸爸的鼻子,那位家长被一个毛头小孩教训后脸色都气青了,词穷地叫骂,“总之先打人就是不对!”

  壶壶忙轻打下小忘年的手,示意他不要这个没礼貌,抿嘴笑对人家家长讲和:“这位家长,孩子们都不懂事,你看你家孩子也有错在先,咱们做家长的就各自教导自己的孩子,小事化了呗!咱们是一个小区,孩子们又是同班同学。咱们好好相处,以和为贵嘛。”

  原来那位掐架的孩子跟小忘年家同个小区,所以对忘年没有妈妈这件事情特别清楚。吴家长看见壶壶便问:“你是忘年的谁啊?凭什么先来怪我家佳郊!”又伸了孩子受伤的手臂质问,“你看看,我家孩子的手臂都擦伤了,这样的伤口要是感染了破伤风怎么办!”

  吴佳郊有爸爸在就得了势,卷起裤脚雪上加霜,顿时大家都看见一圈牙印镶嵌在肉皮表面,白里透红的伤口,隔着一层布能咬成这样,证明小忘年也是下了全身的力道才留下这样赫赫的罪证,使得吴佳郊更有言辞了:“爸,这是谈忘年咬的!他本来就是没妈的孩子像狗一样乱咬人!我又没说错。”

  吴家长居然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对孩子说:“佳郊,叫你少跟谈忘年玩!学野了都。”

  壶壶无语了,如果对方家长态度好一点的话,她还可以很诚恳地道歉。但是对方是这类得理不饶人的家长,气得壶壶只想维护小忘年了。

  “喂,这位家长,你可是要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,什么叫做‘少跟谈忘年玩’,你身为家长这么教育孩子,你不觉得你把孩子的道德观念都毁了一大半了嘛!”

  在场的观众大部分明事理,都仰起头扭向吴家长,看他怎么应答。

  “走走,咱们去医院找谈羽去,看看他怎么说!”吴家长不理会壶壶,认为她说话没有分量,一手拉着自己的孩子,一手拽着小忘年,冲到了医院兴师问罪。

  谈羽知道了事情起因经过,黑着脸帮吴佳郊同学处理了伤口,然后又跟吴家长道歉,那位吴家长挣得了面子,但是现场背后有低估的小声议论,他刚刚舒展的脸色微微凝起,皮肤像被胶水粘了似的强行撕开粘处。

  谈羽看见吴家长不肯走,怕他还要挑事,又只能用千万句道歉去和解。直到现场没了议论声,看戏的人也散光了,吴家长才领着孩子满足地回家去。

  壶壶望着他们的背影,听见吴家长对埋怨孩子:“看见没,这才是脸上有面子,人家把你打出那么多伤口,你不会一模一样地咬回去啊,哭什么哭,净哭给人家看!

  旮旯角落里的骂声跟他们远去的脚步声一样邋遢难听。

  这可把壶壶气坏了,转进来对谈羽说:“喂,分明就是那个吴佳郊先骂忘年,你干嘛还去跟人家道歉,你是没听见他是怎么骂忘年的,要是你当场听见了就不会这样沉住气性了!”

  “你说完了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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