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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棉袍子君休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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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幕 木棉袍子君休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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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满了金钱堆砌的味道。

  姜晓棉差点不敢踏脚进来,生怕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
  不过说来也不奇怪,毕竟二十年了,时代在日新月异地变化,主人的见识格局不一样了,画廊怎么可能还保持着余老先生在世的模样。

  “女士,您好,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?”一个小年轻的工作人员对姜晓棉毕恭毕敬,比不上当年认识的老员工一上来唤“嘿,晓棉”亲切。当然,也不会再有人用这个年轻的称呼来呼唤她。

  就连迟阳和当了父亲后也不经常直唤“晓棉”这个名字。私底下会叫“伴儿”,在人面前称呼为“我太太”,实在需要叫名字的时候才叫出全名。

  提到关于名字,姜晓棉想想都觉得搞笑。对于上了年纪的人称呼“晓棉”,路人则听的“小棉”,他们回望那个被唤为“小晓”的阿姨,肯定要笑得牙齿满街掉。

  姜晓棉对工作人员微笑示意,“你不需要服务我,我自己欣赏一圈就好。”

  “行,有需求时请唤我。”

  姜晓棉点头往前走去,踩在亮丽的地板上一直小心翼翼,地板刚才被拖得整洁如镜,她要是踩在上面摔一跤,搞不好要提前患上老年腰骨疼痛病呢!

  她一进画廊正厅,抬头看见描绘青春的两幅画。人随着年龄的增长,记忆会跟花草一样逐渐枯萎。挖出记忆的残根,某些画面从不被人遗忘,只是搁放着很难想起。

  姜晓棉知道这辈子的记忆有两幅再也忘不掉的彩铅画。

  《寻棉》,是当初临别长南时她自己还回来的;另外一幅是自己的画像,高中学校的木棉树下长椅上。

  两幅画相依在一处,并肩走过了那么悠远的岁月。让人觉得这样似乎可以弥补青春里的某份残缺…

  姜晓棉随便看了一会后,才发现画廊已经不设学生展示作品厅了。后来打扰她的是那一声呼唤。

  “爸爸,妈妈,我回来了!”

  姜晓棉跟着呼唤声看去,大约是初中生年龄的男孩,他一放下书包就扑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对夫妻怀里,姜晓棉望着他们笑,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跟自己的家庭很相像。

  男孩拥抱的那位母亲也认出了姜晓棉,挪来视线望着她笑,随性地走过来拍拍晓棉的肩膀,“哈,我可还能认出你喔,姜设计师,怎么有空从英国回长南啦!”

  他们一走近,姜晓棉就得抬高视线,“余墨,文楚,恭喜你们!不过还是很抱歉,在你们结婚那会没有赶回来喝一杯喜酒。”

  “嗐,看在隔着七大洲八大洋的份上算是原谅你啦,不过你就太不够意思了啊,你结婚也不跟我们说一声!如果不是我看见你偶然发女儿的微博照,我还指不定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呢!”余文墨说完用手搭着姜晓棉的肩膀,有些不应景,那该是符合年少时光才有的举动啊。

  姜晓棉歉笑,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,“婚礼很匆忙,怕半夜打电话会打搅你们。”

  余墨拉过自己的儿子对晓棉介绍,“这是我儿子文徊,才从兴趣班下课回来。”说完又转向文徊,“这位是姜姨。”

  名叫文徊的男孩很礼貌地呼唤:“姜姨。”称呼完后便从书包里拿出摄像机来摆弄。

  姜姨。

  姜晓棉忽然觉得文徊在呼唤另一个人,长年生活在伦敦,还没有人用中文称谓呼唤过她。如此陌生又贴切的呼唤,姜晓棉对自己的年龄不再拿四舍五入忽计,心算了一下拿今年年份减去出生年精确的差等于几?

  四十三的差值呢。

  哈哈,人老了,年轻的心理思想还没准备好接受实际年纪。将来被叫奶奶,祖母的年纪时又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!一定是被迫生存活了一个世纪。

  余墨问:“你女儿应该跟我家小徊一样大了吧,什么时候带她过来给我们瞧瞧长得多标致啊?”

  “看样子比文徊还大上两岁,她过了这个学期该上高中了,一放寒假就来外公家,这不,我这趟来接她回英国。”姜晓棉抿唇笑着说来,看见文徊向他爸爸请教相机的某个功能,便加上一句:“我女儿叫绵绵,也很喜欢摄影,到时候你要给我们饯行喔!”

  文楚跟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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